Peter.Pan

It is only with the heart that one can see rightly; what is essential is invisible to the eye.

【楼诚】混乱三十题,能写几题就几题

三十题之14午睡


明楼原本是没有午睡习惯的。

明台好动,尽管他和大姐都蹭竭尽所能地想方设法让他午睡,都以失败告终,最后也就不了了之。大姐原本想着,小孩子作息规律较健康,不过,看着那孩子越大越精神,也就放下了。

明楼的午睡习惯是随着明诚而养成而养成的。刚进明家的小明诚,皮包骨,瘦瘦小小,尽管比明台要大,但身高却没有明显的优势,反而很快被赶超。进明家大半年后才终于是熟熟络络,也长了一点肉,明台也就开始毫不客气地欺负起二哥来,当然,这个家里,每个人都有被他欺负的时候,尽管,每次到大哥那儿都变成偷鸡不成蚀把米。

彼时,明诚还没那么会变通,实诚孩子,想什么都刻在脸上似的,就连小明台都能看出几分来。明台最喜欢找他拌嘴皮子,看着二哥嘴巴张张合合,愣是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却又真急出额头的汗时,满满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小孩子,什么都能比较,而明诚那段时间也总被小明台吐槽身高体重。每每看着那小子得意的嘴脸,明诚都撇撇嘴,默默握拳,最后立志要长得比他高比他壮。午睡就是在那时开始的,不仅午睡,早晚的牛奶,以及定时的运动,都成了小明诚必不可少的日常。

第一次午睡,小明诚在床上翻来覆去,愣是培养不起睡意。一对晶亮晶亮的黑眼珠子就这么直直看进不经意抬起头来的明楼眼里,带点软软的恳求,让他硬不下心拒绝。叹口气,明楼直直走向了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也不跟他说话,闭上眼就假寐起来。这样,伴着大哥的气息,小明诚如愿进入了梦乡。而原本只想等小孩睡着后,再起来的明楼也跟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明家大少爷和明家二少爷的午睡时光也就开始了。明楼还好些,收放自如,有时不睡的话,也无差别。但明诚就不同了,这个习惯养起来,一旦有天没有午睡,精神就会欠佳,还会相对比较躁。特别是在冬季,一旦进入冬季,那个誓要起的比大哥早的豪言会被明诚毫无愧色地丢进小拉杂堆里,待开春再重新擦亮挖出来。

因而,冬季,叫明诚起床成了明长官每天的必修课,还是两次。早上相对好些,毕竟有一整晚的睡眠作为铺垫,早起也没那样困难。关键在于午后,短短一两个小时,常常明诚觉得才刚睡几分钟就又被大哥毫不留情挖起来,造成午睡后的一阵低气压。大部分时候,安抚这种工作,在走出家门前是能搞定的。当然,也有那么偶尔几次,明二少爷顶着低气压上班,连带着周遭的人也跟着战战兢兢一下午。

今天,恰逢这一时刻。而又恰逢今天,有人就倒霉就撞上枪眼了。大哥没叫他,就先走了,大姐叫的他,导致有火发不出,只能往心里憋。因而,现在面对这个在距新政府不远处的地方,居然有人胆敢在擦肩而过的瞬间猛然撞过来要夺包的人,明诚内心冷着笑,黑着脸,身手敏捷地扳过对方来个利落的过肩摔,又在人摇摇晃晃爬起来时一个勾拳挥了过去,直把人打的晕头转向,最后踉踉跄跄地挣扎跑了。

明诚稳了稳公文包,整整领带,心情略好。

而不远处正从车上下来的明长官看到这一幕暗暗庆幸,冲他笑笑,站在原地等着。等着那人不紧不慢的踱过来,才一起进了新政府大楼。

“看你睡的香。”没舍得叫醒你。

“······”

“明天不会了。”我会比你先醒,会慢慢唤醒爱赖床的你。

“·······嗯。”

冬天。

风大,心暖。

 

 

三十题之15喜欢的事


明长官喜欢做的事,是随着年龄和经历的见长而发展变化着的。

最早的小P孩时段就不多赘言了,就算明长官现在确是个见思敏捷,见微知著的大人物,儿时喜欢做的事也无非就那么几件:一徜徉在知识海洋的自由时光,二跟爹妈出去各种场合见世面,三跟大姐或者小伙伴玩儿,四弹钢琴等兴趣。喜欢的人无非也就那么几个:一爹妈,二大姐,三邻居家的猫,勉强算四的同学蔺某。

这么说来,明长官也有单纯美好毫无压力可能还傲娇的身为家里最小的舒服日子的。然而,不是常言人生如戏么?因而在爹妈不幸辞世后,日子就慢慢枯燥空虚起来了。宽敞明亮的明家宅邸,仅几位佣人,便是明家大姐和他。长姐如母,但有些东西,逝去了就再也回不来。那样寂静空灵的日子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家里陆续来了两个新成员。

明台的到来,给这个家里添上许久不曾有过的生气。同时,也给仍年幼纯真的明长官徒增了许多乐子。

那一时期,除了小时保留下来的兴趣,明长官喜欢做的事,便是逮着机会逗家里那鬼点子特多的小孩玩儿。明台爱玩爱闹,但也忘性大。总怀着“这次一定要捉弄到大哥”的决心主动蹭过去,却又灰头土脸恨恨地逃回来。而明长官,自然也是乐意的,本着“寓教于乐”的精神,老神在在地等着送上门的小鬼,有没有教到弟弟就不清楚了,不过,他的心情倒真是十分乐。被大哥欺压的明台,虽然总有姐姐撑腰,但效果却不佳,撒娇的依旧撒娇,戏耍的依旧戏耍。

明诚踏进这个家时,彼时明长官已是青葱,正值翩翩。他和明台的性格差别大,青葱的明长官一开始甚至拿捏不好那个度,不知该如何抹去那个孩子眼里的试探和不安。经过半年的磕磕绊绊,他终是把这个外表坚强实则内心柔软的孩子拿下,放下重重心房,接纳新家,接纳家人,接纳自己。

明诚的到来,似乎也是明长官满满人生的一个重要分水岭。遇见他,明长官才觉察,人的内心是可以多么纯粹又是可以多么复杂,那么那么深那么那么远,需要你,千山万水,千岩万壑。

青葱时期,明长官喜欢做的事,观察弟弟明诚。

刚来的小明诚,胆怯,不善言辞,话少,偶尔还词不达意。你笑的不小心,都会被误解是嘲笑,颇像惊弓之鸟。那时,大姐急的团团转,只有他,冷静看着,慢慢靠近。面对单纯又不坦诚的小孩,旁敲侧击。

后来的明诚,敞开心扉,又是另外一个世界。会一本正经地讨教他,会嘴角甜甜地冲大姐撒娇,会气急败坏地和明台斗嘴,也自以为小心机地想要耍耍他,通常不能如愿,偶尔明长官也不介意让他得逞个一两回,那澈亮的双瞳,是他怎么也不看腻的风光。

弱冠时期,明长官喜欢做的事,观察弟弟明诚。

巴黎是比上海大上许多的地方,也是个拥有无数未知数的地方,自然也就有事物发展的无限种可能。

这一时期,明长官醒悟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确认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人。

现在,明长官喜欢做的事,依旧是观察弟弟明诚。

“咳咳····”明诚清了清嗓,在明黄的灯下,不紧不慢又翻过一页。换季,天开始凉了。正对着窗口明诚能感受到风不再软软如秋,而是稍稍冷硬了几分。扑面,冷意袭来,冷不防地一哆嗦。

“往旁边挪挪,要不坐床上去也行。”明长官发话了。

“不用了,醒脑。”

“········”既是不用,那就算了。眼神落在那轻捧着书的手上,骨节分明,白皙修长。

“·······我说······”明诚有些无奈地猛抬头,想抓人抓个现行,然,对面那个人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质问被一个悠悠的眼神挡了回来,愤愤地低头看书,有些用力地翻过又一页,纸张清脆的声音回响。

“········”视线往上,落在脸庞。鼻梁笔挺,眼睫低垂,嘴角紧抿,已然是个好看带着硬气的男人。

“算我求你,安生让我看个书。”皱着眉,苦着脸,有些痛不欲生状。

“我也没打扰你。”理直气壮,还不忘抖抖手里的报纸。

“那你别盯着我看,吓人。”把话堵回去,抗拒的同时能听出隐隐臊意。

“······好。”

“··············”那个说着好的人,眼光又肆无忌惮地扫了过来,明诚也不再抗议,仍是冷冷翻着书,耳尖却是一抖,透着红。

 

明长官喜欢的事,很多,大多围绕着一个人。

明长官喜欢的人,不多,重中之重是一个人。

 

END




上了班,完全不想动的节奏·····

本来,在办公室手写了一些,忘了带回来,重新整理,已经又不一样了。节奏有点乱····

本来想写个NC17擦边,发现来不及了,早起的人要滚去睡觉。

过两天填一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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