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ter.Pan

It is only with the heart that one can see rightly; what is essential is invisible to the eye.

【楼诚】混乱三十题,能写几题就几题

三十题之19帮对方吹头发


明长官对于谁给他吹头发这件小事颇有些异于常态的执着。

明诚对于他的执拗时而倍觉欢喜,时而倍觉糟心。

 

明诚仅隐约能记得在巴黎期间,偶尔,大哥回来晚了,他会帮他吹头发,有过,但并不频繁。

 

回国后,明楼的事情多了,殚精竭力,百般迂回周旋于看不见的战场,泥潭深陷,决断于分秒,杀敌于无形,晚归成为家常便饭。时有大事需筹谋或正实施,那更是也不归宿。而近年来,他的头痛症又时而发作,故而明诚每每见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总是心甘情愿任劳任怨地把人招呼至眼前,手拿吹风机,细细地弄了起来。许是把这位爷伺候的太好了。偶尔,他想罢工的时候,这位爷倒是不乐意了。

 

有次,明诚外出任务,晚归。明楼张着报纸就在客厅里浏览。大姐经过,对着对方的头发看了几眼,一时爱心泛滥,帮对方吹了头发。边吹边想着,有时也确实对大哥不够关怀,因而吹完后心中便充溢着满足感走了。完全没注意到本该心怀感激被伺候的人,全程虽不动声色,但绝非享受。

说来,也不是大姐手艺就不好,这完全是明长官不做会死的心态在作祟。虽女人的手更为柔软细腻,但他就是偏爱阿诚修长却带着英气的手,偏爱阿诚那出茧的手感,甚至喜欢那人偶尔的简单粗暴。

是的,当然是明诚。明长官的唯一御用人明诚!

 

现下,晚上八点,在经历了一天的疲惫后,累到无心无力的明长官终是一脚踏进了家门口。一进客厅,就能瞧见正和大姐兴奋笔画着什么的明台和一旁附和着他的大姐。明楼点头跟大姐打了招呼,完全不理会明台意欲拌嘴的势头,不多停留,抬脚就进了房。惹来明台的强烈抗议和大姐的无声数落。明诚跟在后头,跟大姐和明台打了招呼也进去了。

 

这厢的名长官才不管这些,进了卧房,一屁股赖在沙发上,一副不休息到舒坦不罢休的势头。然而,仅仅是几分钟,却又站起来了,十分利索开始收拾。终于在结束全部后,心满意足地主动拿起吹风机满脸春风地走到阿诚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看着对方少有的顺服模样,明诚好笑地接过,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工。

 

明诚的手在冬天,总是冰冷的。因而也习惯性地先双手合十,搓热手心和指头。短发,吹起来实在不费功夫的。明楼的头发不是利落的平头,根根短短竖起,相对而言,这种长度,略长,抹上发油,能整出很好看且斯文的大背头来。明诚的指尖有章法地理着碎发,出风口不远不近地对着他,热风跟着明诚的指尖移动,所到之处皆带来一阵温热。待到差不多时,明长官很自觉地把脑袋往他大腿上一搁,明诚就认命地给人按揉起太阳穴来,力道适中有度,温热指尖下,脑子终于不再钝重,取而代之的是缓过来的清爽舒畅,连带着放松的心境,顿时都有调侃人的心境了。

 

“大姐啊,上次给我吹了头发。”悠悠的口气,说不出的意境。

“不知福。你就知足吧!”那口气明诚听着想笑。‘’

“我这可是变相的夸你啊。”明长官强调。

“得,这个夸,不要也罢。”口里反驳着,力道却依旧不变,指尖渐渐上移到头部。

“不过你这按摩技术,想来,大姐也是比不过的。”明长官喟叹,即便在外累到骨髓深处,到了家,还是有海蓝般的依赖。

“承蒙夸奖,不胜感激。”虽说明诚确实在这方面颇有些天分,却也真是认认真真研究过一阵子的。家里有书,但大哥从来不会翻阅这类的,明台就更不会了,本来他也是不碰的。后来,这个人选了当今最难走却也是最该走的道路,思虑过多,头痛症就发作了。他不得不去注意这方面的东西,不得不替他照看这副躯体。他还想,尽管夹杂着几丝奢望,和他一起,缠缠绕绕,相伴到老的啊。

“等等我帮你。”明长官提议。

“可别。不劳您大驾。我能自理。”明诚想起上次略糟心的经历就有些累。明长官像是也才刚忆起的模样,不自觉地清了清嗓子,掩饰般的揉揉鼻子。

“等会儿出去跟大姐他们坐坐?”明诚提议,这些日子,大事一件又一件,局势是越演越烈了。

“嗯。”待到整个吹头发过程结束后,明长官还躺着赖了好一会儿才被人赶了起来。向隐约能听见欢乐笑声的大厅走去,没一会儿,那声音就在耳边环绕了。

 

一天里,在一起的时间很多。

但,真正能彼此放松地,心与心的触碰,却是弥足珍贵的少。

 

烽火乱世,浮华躁动,

我是那样眷念着你指尖的温度。

我是那样期盼着你此刻眼里的柔和能永驻。

 

END


嗯30T被拖成这样也是没救了的。

只好自暴自弃·······

原本向更两T,不过,哎,人生总有些想仰头大喊N个F开头单词的事突如其来,所以,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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