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ter.Pan

It is only with the heart that one can see rightly; what is essential is invisible to the eye.

【楼诚】混乱三十题,能写几题就几题

三十题之20好久不见


他们不常分开,可以说回国后,几乎是形影不离。

新政府里那些个想要巴结巴结明长官身边红人的人,想找明诚,总得见缝插针,时常还寻不着时机说上一两句。在旁人看来,明长官和他的司机阿诚,就是铜墙铁壁般的存在,同进同出。


冷冽的风袭来,刺骨的疼,明诚紧了紧身上的大衣,脑海里在回想起他人所谓的“铜墙铁壁”这一词,忍不住弯了眉梢,为这阴暗的冬日添了一缕温度。

是第几次离开他身边那么久了?明诚此刻真的在脑中过滤着,答案是不尽如人意的“好多次了吧”。好多次了吧,从以前到现在,从巴黎到上海。

世界就是如此奇妙的,人和人就是如此奇妙的。下一瞬,天旋地转,他在那方,你在这方。偶尔想着,对方会不会在闲暇之余想想你,对方会不会在抬头望向窗外的刹那担心你,对方会不会在夜深人静之际,思念到隐隐作痛。

这样无聊这样绵软的怀想,明诚有,每次都有,但他从来不对他倾吐。或许,潜意识里,不允许自己那般示弱,不允许自己那般赤裸。明诚明白,靠的再近,感情再深,骨子里,自小带的,那点不安依旧埋藏心间,尽管,已被对方已被这个家几乎磨去所有。然而,内心深处缺乏的安全感,仍在,大概,也会一直在。偶尔,他不安他的爱情,偶尔,他不安他的热情,偶尔,他不安社会的大环境。因而,不敢太过跋扈,不敢太过放肆,害怕不经意间,上天妒红了眼,幸福就如黄粱一梦。

明诚甚至都能描绘出对方那揶揄的脸,他一直想要在这段感情中彼此势均力敌,尽管,他也明白,从一开始,处于弱势的人是他。若说两人一起后,有什么让他每每回想起来,总郁郁不平的大概是,对方第一次拥抱他的那一刻吧。埋在对方颈间的眼眶散发着热度,他的身体在对方怀里微颤,他的指尖在对方腰间微抖。突如其来,猝不及防,最本能的反应透漏着他最真的感觉,明明上一刻才镇定地被对方的大手覆盖,下一刻就慌乱地原形毕露,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收获了原以为不会拥有的爱情。


本能地闪过一边,不明物体从耳朵飞过,敏捷地抓过来一看,是一束鲜花。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个摔倒的小女孩,花篮子掉落在一旁,花撒了一地。明诚笑笑摇摇头,上前扶起了小女孩,帮对方把散落一地的花一一拾起,装好递还给对方,嘱咐着小心看路,婉拒了小女孩的谢礼花束。

花期很短,而他,在这里停留的时间,要比小女孩手里那束花的花期更短。


他敛了敛思绪,寒冬腊月里,他这次的任务差不多要到终点了。又向左拐进了一条狭窄小路上,叩响了一间小屋的木门。

再次出来后,在大道上被人跟踪,明诚抬眼观察四周,大街上,店铺林立,人影稀落,实难有绝妙的遮蔽物,不得已,又快步操进了一条小路,对方果然急匆匆跟了进来。明诚稳了稳左手的公文包,转身闪进了一座小屋的后面,进入屏息状态,伺机而动。来人的脚步因失去人的踪影显得快而凌乱,原地转了几圈后,最后竟是渐渐远去了。屋后的明诚松了口气,眉头挑起,日方居然派了这么个三脚猫功夫的人,简直,目空一切的傲慢。

明诚快步走出小路,路边拦了辆车,扬长而去。

为期两周的任务结束。

 

到家的时候,接近中午。

大姐和明台都在。一见到他,大姐一刻闲不住的,随意丢下他的公文包,拉着人,左看右看,愣是说瘦了,满脸心疼地拉人坐下,又招来阿香和桂姨吩咐准备午餐,说是要好好补补。

明台在一旁凑热闹,大囔着,又有鸽子汤喝咯,引来大姐的假意数落。

细问才知道,大哥中午没回来,经济司竟是有个饭局的。

 

待到午休后,明诚起身去新政府,他还得向大哥报告情况。大姐原想让他在家里歇上半天,无奈他不肯,知是有事的,也只得在嘴上数落着大哥的不是。明诚好笑地安慰着,才出了门。

 

还不到新政府大楼,对方竟是在台阶处等着了。依旧内敛的张扬,斯文的自信。

远远望进那人眸子深处,胸腔里的不安的跳动忽而稳健了,明诚勾起笑意,反而不急着向前迈去了。

 

好久不见。

甚是

想念。

 

END


嗯,关于安全感,说两句。我觉得该是常态,在那个时代,那样的背景,那样的过往,明诚内心深处的不安是可以想见的。不是说大哥无法给足他安全感,而是,怎么说,每个人内心深处总会有的吧,偶尔浮现的不安。

关于原作,书大概看了一半,果然还是喜欢电视剧改版的设定,原作的明家真的没有电视表现那般温情柔软。因而,更加喜爱电视剧了。

关于拖延症,没得救了····每次都只能一题一题更,绝逼是卤煮的错·····

评论

热度(18)